“余同志见了我,就请我帮忙演出戏刺激她昏迷不醒的丈夫,那我肯定得帮啊。”
“谁知道被你们医院的护士撞见了,误会了不说,还不听人的解释。”岑少言一脸不爽地瞥了一眼胡莎莎。
胡莎莎小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这个人的样子,跟莫主任好像很熟,能叫莫主任叔叔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莫主任瞥了她一眼道:“少言不会说假话。”
一个小护士道:“这位同志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二十分钟前,找我打听过余惠同志。他都不知道余同志的名字,跟我打听的时候,说的还是说的余同志的外貌特征呢。”
“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咋能第二次见面就勾搭成奸了嘛。”另一个小护士嘀咕了一句。
余惠看着莫主任道:“我是听了莫主任你的建议,说让我多说一些要带孩子改嫁的话刺激顾淮。今天看到岑同志,我就想要是找个人跟我一起演戏,让他听到我找到下家了,要离婚改嫁了,效果可能会更好,所以才请了岑同志帮忙。”
“没想到却被胡护士给误会了,跟她解释了也不听,还吆喝了这么多人来审判我们,要把我们扭送去保卫科接受审问和调查,非要给我们扣上奸夫淫妇的帽子才罢休。”
余惠说着冷冷地瞥了胡莎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