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听得心头一凛。没有规矩，不会死亡，不会衰老……这听起来简直像是放纵欲望的温床，是滋生罪恶的绝佳土壤。

他几乎能想象出各种混乱不堪的场面。

“不过...”符笑愚看出了苏哲的想法，又补充道。

“苏老弟你也别想得太阴暗了。你说的那种彻底混乱，无法无天的时代，大概在百多年前就已经过去了。”

“哦？那是为何？”

苏哲好奇道。难道后来有人建立了秩序？

符笑愚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朝旁边一条幽暗的小巷子努了努嘴。

“你看那边。”

苏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巷子深处，阴影之中，隐约有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表面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如同星光般的伪装，像是某种隐匿身形的手段，但显然并不完全。

透过那层稀薄的星光，隐约能看到两人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紧密贴合，起伏不定。

从其中一人胸口的轮廓和另一人粗壮的体型来看，明显是在行那苟且之事，男欢女爱。

光天化日，虽然是在巷子里，但这未免也太……

苏哲感觉有些刷新三观。

“看到了吧？”

符笑愚平淡的说着，看起来这在星海城里已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在星海城，你想获得认可，想让别人记住你，就得拿出点‘特色’来。百年前那会儿啊，为了出名，为了让别人记住自己，什么幺蛾子没出过？”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

“当街斗殴，打得头破血流？小意思！赤身裸体到处跑？也有人干过！还有些更极端的，比如像刚才那样，搞什么公开的淫……咳咳，反正就是各种挑战底线的事情，都屡见不鲜。”

符笑愚咂了咂嘴，继续说道。

“那时候，大家觉得，只要我做得够出格，够极端，就一定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能扬名立万，就能更容易地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通关离开这里。”

“但是呢，后来大家慢慢发现，这种极端行为，顶多也就吸引一小撮和你一样不正常的人。更多的人，只会觉得你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对你彻底失去好感，甚至把你当成潜在的敌人。”

符笑愚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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