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去,孤不想见他。”
谢政安只想眼不见为净。
何悯见他这么说,便知他已经免了那些侍卫的死刑,忙出去传话了。
谢政安收回目光,看着昏迷不醒的尤小怜,叹气道:“尤小怜,孤不能为你出气了。别怪孤。”
他拿她没办法,也拿舅舅没办法。
他们都是他最在乎的人。
他跟舅舅相依为命多年,他一直以为他最在乎舅舅,这才多久,她就跟舅舅同等重要了。
何悯很快回来,面色慌张,喘着粗气:“陛下,徐大将军自请军杖八十,已经在行刑了。”
谢政安听了,皱紧眉头,匆匆出去。
“砰!砰!”
外面确实行刑了,粗重的军棍一下下敲在徐青瞻的背脊。
徐青瞻对着殿门,笔直跪着,承受着军棍的重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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