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南慕之忽然不说话,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后。

白慕歌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抽搐着嘴角回头看了一眼之后,顿时眼前一黑,顿时腿脚发软,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当场去世……

不仅仅她的腿脚发软了,白鹭并白府的众人,也是宛如被一把粉刷墙壁的大刷子,清一色地刷了一回脸,个个容色都惨白得厉害。

令狐悦缓步往这边走。

玄色的长靴,落到了这跟前,白慕歌“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在他的跟前,简直是痛哭流涕地道:“殿下,您听我解释!我错了,我刚刚就是瞎说的,殿下您不要生气……”

南慕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看着白慕歌哭成这个鬼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拿一把剑来为难这么一个人,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兵器。

他收起了长剑,大步走到了令狐悦的跟前。

双手抱臂,满心怀疑地揶揄道:“殿下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小宝贝,前几天喝酒都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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