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高逸脸色森然如冰,他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羞辱了?
“笑吧,我让你笑个够。”卢高逸怒极而笑,体内的才气徐徐加大涌入文印之内,姜陵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说!你一个流放犯,是如何弄到身份文书和考牌的?”卢高逸目光森然如冰。
姜陵的身份文书早就被官府以“原主死亡”作废,根本就不可能有效,更别说还能申请到考牌了。
“如何弄到?”
姜陵疯了似的大笑,可一双眼睛却异常的平静,静得像是一潭没有生气的死水。
他反问道:
“卢县令,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文书和考牌是怎么的来的?”
卢高逸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姜陵的身份文书和考牌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当他听说姜陵出现在了考场的时候,他就动用了自己的官印,查探了情况。
可这个名字可能吗?
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会与姜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