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没有立即打开箱子,毕竟他的主要目的是找到许之诚,“还有其他东西吗?继续砸。”
祁溟寒没有拒绝,结果刚劈下去就出现了恐怖的一幕,方才劈砍的地方流“血”了,那些红线虫蠕动着从金像中涌出,像血一样。
察觉到不对,想到刚才的录音,白钰泽立马把人拉开,“注意,离这些东西远一些,录像中说的八成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箱子内也开始渗血,不过这个血不一样,这个看上去是真的血。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他脑中闪过,来不及多想,立马抢过祁溟寒手中的斧头,将箱上的锁劈开,打开一看,心凉了半截。
早就该在看到箱子大小不对时打开的,这下子恐怕凶多吉少了,白钰泽有些懊恼,叹了口气。
肉松好奇,走近一瞧,不禁皱紧眉头,啧啧啧,什么仇什么怨?
“这,要不还是给他个痛快吧?”
他倒是想,但他自认为没这个权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这么把人弄死,小诚怕是会和他拼命。
那些类似于红线虫的东西通过吸血已经变得和牛奶吸管差不多粗细,穿梭在那具残破的血红躯体上。
惨不忍睹四个字在这一刻是那么的生动形象,白钰泽多希望是他看错了,可惜,那确确实实就是许之诚。
且,这个小男孩儿还活着,他的脸上还盖着一封被血浸透的信,白钰泽第一次有了不忍再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