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无二两肉,还敢跟我装矜持,以为被少爷看上就是主子了?我呸!妓女都不如的东西。”

祁溟乂缓缓抬眸对上男人嫌恶的视线,眸中寒意几乎要溢出,冷笑一声,“对,那也比某些只会狗仗人势的看门狗要强。”

“还有,您说我待会儿要是告诉少爷,您把他比作勾栏瓦舍的纨绔子弟,他会怎么处理呢?”

听到这话,男人脸色更加难看,这小妮子嘴巴还挺厉害,脑筋也转得快,这下可要栽了,刚想讨好,奈何根本不给他机会。

“唉,我这就不跟您聊了,毕竟少爷还在等我。”

说完这话,祁溟乂迈步走进院子,不动声色打量四周,听声音,这里不止一个人的心跳,有强有弱,濒死的很多。

但看环境,不像能藏下这么多人,除非,他看向地面,墙角的杂草边有个不起眼的方形突起,瞬间明了。

这个狗东西,还搞豢养那一套呢,真是不知死活。

虽说祁溟乂对于这些可怜人并没多少同情,但如果救出他们可以让祁家不爽,他乐意之至。

对于这种将名节看得比命还重要,又重男轻女的大家族,让它身败名裂、断子绝孙最好不过了。

只要想到那些恶心的人痛苦不已,又毫无挽回余地,他就兴奋得忍不住战栗,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叫嚣。

他定了定神,将那薄如蝉翼的刀片藏在贴身的夹层内,方便待会儿完成他的计划,看着面前的雕花门,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