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以为怀夕会去问这款药物的研究者，结果刚刚还在好奇的人一转头看向了自己。

“贝尔摩德，你当时，是接谁的命令去实验室拿了哪一款药物去喂的赤井玛丽？”

怀夕没有想到其他，她只是觉得，比起问一个被控制住的研究员，还不如去问这件事的执行者。

“还有，是谁和琴酒说的，这是一款毒药？”怀夕记得，原着的琴酒可是不知道aptx4869这款药物的真实作用。

可即便不知道，他在实施杀人计划时，哪怕是意料之外的杀人计划时，也不会想着用“毒药”来进行。

直接一个抹脖不就可以了？既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留下更多的痕迹。

经常杀人的都知道，突然的、即兴的杀人案件，是最难以破获的。比如《万圣节的新娘》那部，身为国际杀手的普拉米亚，就是没有多余的想法，勉强算是即兴的杀人，所以警察才那么多年都没抓住她。

那原着里的琴酒也可以这般。

他本来就是杀人，按理来说，用惯的杀人手法来处理跟踪过来的工藤新一，才是符合琴酒的人设。

用一款还未经过人体实验的实验药物，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再者，琴酒是那种随身携带实验药物的人吗？

不是。

比起随身携带药物，他更喜欢随身携带炸弹这些杀伤力更大的热武器。

aptx系列药物的唯三幸存者同时出现，这让怀夕原先对乌丸莲耶的怀疑进一步地加深。

“这个世界的阿阵知道，是我告诉了他。那如果这个世界的阿阵不知道的话，那是谁推动让组织里的琴酒去用未经实验证明的还在实验研究的药物呢？”

“是你？还是乌丸莲耶？”

“我记得，aptx系列药物的受害者，还有一个是羽田浩司吧……所以，朗姆也知道？”

“不，朗姆知道的并不多。”至少没有她知道的多。

贝尔摩德在怀夕提及朗姆时，突然开口，好似要打断怀夕后面可能要说出的话，哪怕她其实并不明白怀夕后面要说什么，但她还是要打断。

电影还在播放，但影厅里的人此刻的注意力都不在精彩的电影剧情上，全都沉浸在怀夕和贝尔摩德的对话之中。

贝尔摩德抬头，望着影厅黑到完全看不见底的天花板，声音轻得不竖起耳朵就完全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