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微微点了点头，算是代替那一世的自己做出了回答……

洛尘空不仅活下来了，还成为这个时代都为之颤抖的大人物，不再是为了几块结晶，拼死拼活的小人物了。

“老默……时间到了……”

洛尘空看着窗外的景色，他身上的生命气息正在快速消失，老默能听到那不断减弱的心跳……

终于心跳声彻底停止，洛尘空这一具分身仍然愣愣站在原地，睁眼看着前方……

“我曾听闻有一种虫子，早上出生，中午留下后代，晚上就死去了，寿命只有一天……”

老默自言自语着，看向洛尘空分身，那年轻的分身此刻已经是满头白发，皱纹遍布，而这一切都是极短时间发生。

人一生，从出生到死亡，都是经历几十年，或者百年时光，而洛尘空的这一具分身三十分钟左右就是一生，比那传言之中的虫子生命还要短暂。

……

老默背着洛尘空分身尸体走出办公室之时，守在外面的赵琳儿和那些自由之翼成员一时间也全部愣住了。

老默让人把尸体带去安葬之后，就将洛天幻就是洛尘空这件事说了出来，这件事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除了赵琳儿和老默本人之外，那些自由之翼成员听到这个消息之时，完全就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如果不是老默是他们的首领，他都怀疑是老默造谣，或者是从哪里听到的不靠谱消息。

毕竟传闻永夜尸祖洛尘空冷血无情，凶神恶煞，吃人无数，而他们认识之中的洛天幻，英明强大，具有牺牲精神，不惜从大蜀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拯救他们，带给他们自己。不争权夺利，事后深藏功与名，完全就是一个冒着圣光到圣人。

老默无奈，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洛尘空分身的事情，但是对于上一世记忆的事情，老默则没有说出来……

不过即便是听了老默的解释，大多数人尽管难以接受，但是还是同意了老默的决定，与永夜尸国进行绑定，毕竟看起来有选择，实际上没有选择。要么接受，要么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