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马止步,骤停顿首,刘侯及巩驸马二人马上抱拳先声作礼。
闻较,萧亦笑迎紧驱步朝前。
“呵呵呵,刘侯,巩驸马!”
“二位怎得这会子才到哇?!”
“我还以为是把我这档子事置之脑后,啊?哈哈哈......”
萧言调侃,冷不防先抛此一句,占得几分上风。
“嘿!”
“哈哈哈,我说你萧郎君,今儿个嘴厉的紧呐!”
“现如今,你是国公爷,又跟圣上成了妯娌,平步青云啦!”
“我们哥俩哪儿敢怠慢你的事。”
说着,巩永固偏腿下马来,刘文炳跟后,二厢近来萧前。
“诶,淇筠(刘文炳,字淇筠),瞅瞅,瞧这门里门外这些个人!”
“他萧郎现下可是发达啦。”
“说话的强调儿都变了,再抻个把月,莫不是盯见咱两个,都得吆五喝六哒!啊?!”
巩永固嘴上不饶人,硬是掰回主动。
听来,萧适时服软告饶,甘拜下风。
“呵呵,不敢不敢!”
“我服啦,服气还不行嘛。”
“二位尊驾,拨冗莅临。”
“寒舍柴门有庆,蓬荜生辉,小可之福分呐!”
“府上略备几倍薄酒,还望两位不要嫌弃,同贺同喜,尽饮尽性啊!”
萧佯换姿态,装孙子自有一套。
“哈哈哈,瞧,还是人家萧郎能来事儿,会做人呐!”
“这词套来的,比你脑子可是快多啦。”
刘文柄接言调笑,氛围愈显和气热烈。
相说话儿功夫,巩永固也是没傻站着,走来近前后,许是突来又想到什么,反身愣拐的,又几大步回到马前,抽来一样东西。
待萧、刘笑口间,插缝莽撞着,紧是一把将手中物件展到萧之面前。
仓啷啷,宝刀出刃——
嚓!
又是一声收刀回鞘。
经是这么一亮相,不用多瞧,他巩二愣子手里抓的定是一柄好刀无疑也!
“喏!”
“这把七星宝刀,你的啦!”
“全当作贺之礼!”
说罢,旋即一抖手,将宝刀抛去萧处。
萧靖川仓惶接稳,定睛细观。
“嘶——”
“这,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