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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扬州府衙的一处宅院内。
“大人,不对劲啊,侯三带人去抓那娘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周炳文的师爷捻着胡须,一脸忧心忡忡。
周炳文今晚喝的不少,他毫无形象的斜靠在椅子上,挺着肥硕的肚子打着酒嗝,毫不在意的说道:“急什么,侯三办事向来稳妥,兴许是玩过头了,明天一早他准能回来。”
“大人,非常时期,咱们还是要事事小心为上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师爷依旧不放心的说道。
“哎呀,我说马师爷,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了。”周炳文捋着肚子,笑道。
“我特妈不谨慎,你狗日的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马师爷暗骂一句。
周炳文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又道:“那个于谦这些天你不是没看见,都说他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到了花花绿绿的扬州,还不是一样被咱们的银子给砸晕了?”
马师爷担心的就是这个,于是赶紧说道:“大人,您还是小心为上,这于谦素来是软硬不吃,这几年他办的几个案子无不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何曾听说过他收受银两,徇私枉法?”
“哼,那是他以前没来过这江南,”说着,周炳文嘿嘿一笑,又道:“师爷啊,这江南的天气啊不仅能让人浑身舒坦,这江南的女人更能让英雄折腰,你是没见今晚于谦左拥右抱,乐不思蜀的样子啊,哈哈哈。”
“大人……”马师爷还想再劝,却被周炳文不耐烦的打断了,“行了,本官要安睡了,你回去吧。”
马师爷无奈,走出了书房,一出书房,他就听到了书房内传来了女子的娇嗔和周炳文肆无忌惮的淫笑之声。
“不行,我要尽快和这周扒皮切割,不然早晚会被他害死!”马师爷打定主意,回到自己房内后,他写了一封信,叫来一个亲信:“将信送往京城,一定要亲自交给泰和楼的东家李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