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前些日子来信和臣妾说,想卸了指挥使的差事,带着家人回沧州老家养老。”吴仪柔道。
一听是这事,朱祁镇心中一松,随即笑道:“朕没记错的话你父亲今年才45岁吧,正值壮年,怎么突然想回老家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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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仪柔轻轻的趴在朱祁镇的胸膛里,半边脸掩在乌黑的秀发中:“家父说,吴家如今得蒙圣恩,出了贵妃,已经是祖宗保佑,贵不可言,但是树大招风,自从臣妾被封为贵妃后,家父就没过几天清净日子。”
“这一年多以来,臣妾家中从以前的门可罗雀到宾客盈门,门槛都快被踏烂了,当地的各级官员和士绅名流总是以各种名义到家里做客送礼,甚至还有很多亲戚听说臣妾做了贵妃,不远千里到家里求家父给安排差事。”
“您是知道的,家父就是个武将,不擅长这些迎来送往,更不敢因私废公,坏了朝廷法度,所以家父……家父就想着不如干脆卸了差事,带着母亲和几个哥哥弟弟,一起回沧州老家务农养老。”
朱祁镇笑了笑:“你怎么想的?”
“臣妾赞同父亲的想法。”吴仪柔道。
“看来这个吴清源是有些怕了,”朱祁镇心中叹息道。
扬州一案,南直隶半数卫所武将牵连其中,更有不少卫所武将被处以极刑,虽然吴清源事后也被锦衣卫调查过,却也没有查出什么大事,只是一些逢年过节的灰色收入。
这事徐恭当时曾经暗中向他禀报过,朱祁镇看了卷宗后看在吴仪柔的面上,并没有追究吴清源,一是因为吴清源在任多年,麾下的卫所官兵不仅始终满编足额,还能坚持每日操练不辍,比起其他卫所已是难得了。
二是吴家家风不错,吴清源的三个儿子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从不以官家子弟的身份欺压百姓,尤其是他的大儿子吴斌还多次救过被当地官府欺压的百姓。
“好吧,让你父亲给兵部上一道请辞奏折吧。”朱祁镇道。
“臣妾代家父谢皇上隆恩。”吴仪柔赶紧爬起来,跪在床上行礼道。
可久久却没有听到皇帝的回应。
吴仪柔惊诧的抬头,却发现皇帝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某个地方。
吴仪柔低头一看,瞬间羞红了脸,自己身上裹在胸前的小衣不知何时已经褪了大半,露出了……
就在她想要裹紧衣服时,朱祁镇一个翻身,一把粗暴的扯下那件薄如蝉翼的小衣。
“唔……”
床榻再次猛烈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