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如果来这边的契丹人越多,那么他们族人就会越少,百姓少了,他们还如何屹立在天地之间啊。
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这个族群都会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作为契丹的王,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不然,他该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啊。
想到这,耶律然冷着脸说道:“小王如何写这个告示,就不需要秦大人操心了,小王心中自有打算。”
秦怀柔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随你,有什么搞不懂的,可以随时来找本官,本官那么大的一个忙都帮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秦兄弟,你还帮他忙?”
薛仁贵回来的晚,并没有听到秦怀柔同耶律然商量的事情,看到二人打起了哑谜,他好奇的问道。
“当然,都是朋友,一点小忙,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越是轻描淡写,薛仁贵越是心痒痒,以他的了解,秦怀柔这样说,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而且有可能是天大的事情。
忍不住向前凑了凑,“秦兄弟,真的是小事情?”
“要是小事情,你会表现的这么无所谓?骗人呢吧你,你要是不说,那就让某将这耶律然抓起来拷问一番,”
耶律然:你们两个之间斗嘴,拷问本王作甚,本王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也只敢在心里发发牢骚,可不敢当着薛仁贵的面说出来,输人不输阵,那也是他故作淡定的一种坚持而已,说出来的那些话也是不疼不痒的。
绝对不敢说那有本事你就来抓本王啊,这句话但凡说出口,薛仁贵肯定会如他所愿的。
“薛兄,本官怀疑你这是在故意在拆本官的台,耶律兄乃是本官的客人,”
“客人,你懂不懂?”耶律然顿生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