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广厚没有接话。
他鼓舞士气道:“汪书记!这周省长,哪怕退居二线,可他的影响力,尚且还在,尚且还在啊!”
汪书记点了点头。
他睁开眼道:“你说的并无道理?可情况和情况不一样!”
“哪怕有影响,也必然做不到从前那般?在江南省,省长是省长,那是断然无法和令尊相比,你们家老爷子,属于封疆大吏,可谓是门生遍布淮北省,一省几套班子,何人不识君?”
江广厚质问道:“这差距,真有这么大?”
汪书记苦涩道:“你啊,这是真的不懂啊?还是向我装糊涂呀!”
江广厚一脸正色,否决道:“不敢,不敢,我哪里敢跟您装糊涂?”
“我只是感觉,您汪书记说的有些太吓人了!”
“这吓什么人?”汪书记笑道:“或许,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呀!”
“若是我进去了,还希望你多关照一下我的家人!”
虽说察觉到对方并非开玩笑,可江广厚还是一阵安抚道:“您这是开玩笑吧?您咋可能会有事,您汪书记两袖清风,清正廉洁,您咋可能会有事,您放心,您绝对不会有事!”
“我可不是开玩笑,而是推心置腹,一片丹心,国家和人民可鉴!”
“汪书记,您千万不要这样讲了?再说,您要是真有事,我们淮北省岂能袖手旁观?我一定请我们家老爷子助您渡过难关!”
“广厚老弟,令尊本事不俗,可这里并不属于淮北省?远水救不了近火!”
“汪书记啊,您说的这话,我江广厚可真是有些不爱听!这谁不知道,你们永乐市过去就属于我们淮北省,咱们可是一家人!倘若真到那一步,我们淮北省愿意和你们永乐市同仇敌忾,一起抵御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