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旨,奴婢也是怕外面对宫里说三道四。”魏彬讪笑道,“扰了万岁爷的兴,该死,该死。”
朱厚照转身又坐了回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这里有刘全忠,你没事就歇着去,一把年纪了,也不怕折腾散你这老骨头。”
魏彬笑笑道:“奴婢遵旨。”说着便乖巧的退了回去。
鸢儿此时方捂着心口道:“阿弥陀佛,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吓得我不敢出声。”
夏皇后见皇帝护着了夏助,心下大定,也笑着道:“瞧你的出息。”
朱厚照脸一红道:“都是惯的了。”
“娘娘,这参汤......”女官捧着填漆托盘轻声请示。夏皇后连忙起身端了过来,放到了朱厚照的面前,青金石耳坠在腮边晃出一道幽蓝的弧:“爷,吃口汤。”她转身望向案上凉透的茶盏,忽见那半块芝麻酥糖不知叫谁碰落了,正跌在织金地毯的卍字纹里,碎成星星点点的糖渣。
这时鸢儿早就安排人上来换茶、清理。
暖阁深处的更漏又滴答起来,混着殿外渐起的靴声橐橐。
朱厚照问道:“荣哥儿呢?”
夏皇后笑道:“那孩子大了,除了问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