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子,还想着去景雄看演唱会,那说明这里修道者进出这个局并不难,而且修道者应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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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洁住的房子,跟八号楼成斜对角,她家卧室的阳台,就能看到八号楼全貌。
安休甫按着那个电工,她看到了。
而且看这一出戏,喝了四大壶茶。
八号楼周围停车场车满人满,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她也看到了。
左明章还在第三个人生中打转,而她不知道是在几个人生中,但好像没有改变一直盯着左明章的习惯.........
凌晨四点,房间里突然变的格外静谧。
窗户外,蛐蛐的叫声都没了。
这种绝对的安静持续了一分钟,齐洁就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
起身之后,就匆忙从枕头下拿出来菜刀。
”咚,咚——“
她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个心跳声,远比拿着听诊器听自己心跳声音更洪亮.....
“呼哧,呼哧......”
她能听出自己的喘气声,每次跟每次明显的差异,喘气声看似一样,但每次发出的杂音不同。
翻身把主卧的窗帘轻轻拉开,
“呼啦——”
她已经在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很小,可窗帘依旧发出如暴风锤打破布袋一般的声响。
“咯——吱——”
地板上拖动玻璃的声响更加刺耳。
这是她把窗户推开了。
拿着菜刀,穿着睡衣,从卧室窗户,跳到卧室阳台上。
通过阳台,朝着八号楼方向看看,一楼门房的灯亮着。
她惨白的脸,放大的瞳孔,恢复些许。
菜刀放下,穿着睡衣,又一次打开了阳台的窗户。
爬上阳台窗户,抱着楼外侧的排水管,缓缓爬了一层。
用光脚滑动窗户玻璃,玻璃纹丝不动。
楼下住户窗户打不开。
继续往下爬,脚伸出去试探窗户玻璃有没有关上?什么都没有碰到。
说明这一户靠着窗户。
继续下滑些许,从这一户人家阳台窗户进去。
当她落入这一户人家,耳朵里再次传来蛐蛐的叫声,也听到主卧里男人的呼噜声。
她就如一只猫,安安静静躲在阳台上。
一分钟,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