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够了那种,只不过移动了些许垃圾,就会差点让自己支离破碎的日子。

时月白打算用这个新的阵眼,搞一点大事情。

比如说做一个避水阵。

也就是说,如果这一片小区域的积雪融水涨上来。

如果有这个避水阵存在的话,那么长上来的积雪融水,只会沿着防护阵的壁垒往上堆叠。

而不会将防护阵里头的人与建筑、植物等等尽数淹没。

这种阵法一旦能够化了,时月白就可以将老巢外面的垃圾全部清理掉。

但是这样的阵法非常的讲究时月白的精细能力。

如果一旦画错了一丁点,很有可能会引起反噬。

她穿着空荡荡的大衣服,一直的站在温雁卉的面前。

她说没事,温雁卉就真的相信了,一定会没事的。

因为体重的减轻,此时时月白身上,就好像挂了一床大大的床单。

甚至时月白稍微一不注意,身上挂着的床单就会拖到地上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时母就算动作再快,也赶不上时月白减肥的速度快。

只要时母隔个几天没有看到时月白,她身上的衣服就会显得很大。

这种情况下,时母也没有办法给时月白做小衣服让她穿。

万一如果时月白停止了体重缩水呢?

那她的宝贝女儿,不就只能够穿着那种小到紧绷的衣服?

甚至万一月白的动作幅度大一些,都能够把衣服给崩开线。

所以每一次时母给时月白做的衣服,刚好合身。

此时时月白提着快要耷拉到泥地里头的裙摆,手里拿着一根长棍,对温雁卉说,

“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我的帐篷就在你的帐篷边上,如果有事的话,我扛着。”

温雁卉深深地看了时月白一眼。

从以前她就觉得,时月白总是能够给她一种非常安全的感觉。

说真的,就凭时月白这样的担当,如果她是一个男人,温雁卉肯定会深深的爱上时月白。

甚至不惜倒追时月白十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