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蒋庆之有些怒了,这特么不是侵权吗?
不过转念一想,竟然有人拿自己的事儿为题材写,乃至于说书,这放在后世至少得是人死了百八十年之后的事儿吧!
“还有什么?”
蒋庆之绝壁否定自己好虚名,但不知不觉的,语气就温和了许多。
“还有……”年轻人挠挠头,“还有您和沐氏那个小娘子不得不说的故事,还有您和俺答的女儿的私情……”
卧槽尼玛!
蒋庆之这次是真的大怒了,“这是诽谤。”
“我也是这般认为的,便去砸了那家书店!”年轻人一脸光荣,仿佛是去干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
是个可造之材啊!
蒋庆之微微颔首,“读书没前途?”
熊楼说:“不是没前途,是……”,他挠挠头,“我打小就想做个儒将,您知晓的,就是李卫公那等儒将。”
“从明日开始,没事儿就去新安巷。”
蒋庆之举杯,熊浃举杯。
叮!
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熊楼狂喜,行大礼,“见过恩师。”
熊浃喝了酒,吹胡子瞪眼。“束脩何在?拜师岂能这般随意?回去准备束脩,让你爹带着你去新安巷。”
“是。”熊楼一溜烟就跑了。
“是个精神小伙。”蒋庆之笑的很长者。
“那是。”熊浃说:“要起风了。”
“嗯!”蒋庆之点头,拿起一条鸭舌,“风平浪静太久了些。”
第二日上午,熊楼的父亲就带着他来了伯府。
还请了见证人。
正儿八经的拜师。
是跪下拜师。
有束脩。
“陛下,熊浃的孙儿熊楼拜了长威伯为师。”芮景贤送来了这个消息,觉得是件大事儿。
这是要结党还是怎地?
蒋庆之啊蒋庆之,你这是飘了!
“赏熊浃美酒。”道爷淡淡的道。
“是。”
芮景贤:“……”
在这个时代,师徒之间荣辱与共。
蒋庆之倒霉了,熊楼和熊浃也跑不掉。
也就是说。
蒋庆之干啥!
熊浃!
得支持!
黄锦看着外面,微笑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