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骆文林面带严厉与挑衅之色,直视旎啸。
此时,房秋云接过话茬,一脸痛楚地望着骆风雁,嘴上说道:“女儿,我与你父亲受些苦难倒也无妨,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至于那天家让你爷爷所守之物,不要也罢,只愿我们一家人能平安度日。”
骆风雁见说,心中一时难辨真伪,却也未全然听信父母之话,而是转向旎啸,神色间痛苦与犹豫交织。
旎啸嘴角含笑,注视着骆文林与房秋云,轻轻拍起掌来:“且不论你二人话中诸多破绽,且先说说我与你等几次交手之事吧。”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何时与你交过手?”骆文林闻言,顿时怒气冲冲。
房秋云也是面露怒色,对旎啸冷冷问道:“我夫妇二人不过会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对付一两个庄稼汉尚且可以,又如何能与你这等高手过招?
“江湖上早有传言,说你旎啸武功超群,为一流高手,且手段繁多。再者说,我二人乃是风雁的父母,怎会与你起冲突?”
旎啸听得,佯装沉思,踱步之间,却暗暗向解子音三人使了个眼色。
随后,他转身面向骆文林与房秋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何不让我将先前几桩事情一一道来?”
骆文林冷哼一声,怒气冲冲道:“说!老夫倒要听听,你是如何用些无稽之事来歪曲事实,陷害我等!”
“好!”旎啸一声喝彩,向前一步,问道:“去年五月,快活林地底之下,有一人与我对掌,那掌是在情急之下所发。
“而后次月,保安寺圣上遇刺之时,于马车之上,此人又与我对了一掌,只是那时多了两个蒙面黑衣人。若我所料无误,此二人先前曾与风雁相遇,却只是放过风雁,未曾取其性命,想必这二人便是你们吧?”
言罢,旎啸手指直指眼前二人。
骆文林勃然大怒:“我全然不知你在说什么,简直是一派胡言!”
见骆风雁一脸疑惑,神色激动不已,房秋云连忙对骆风雁说道:“风雁,休要听旎啸在此胡言乱语,倘若真是我与你父亲,当时为何不带你一同离去?”
旎啸向骆风雁投去一瞥,示意她稍安勿躁。
随后,他转过头,对骆文林说道:“再者,便是去年腊月,南华堡那一夜,你二人再次与我交手,三次对掌,你皆是情急之下出手,我自然对你熟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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