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的实,就是我的家人、自己人和身边人,还有晚辈承诺过的一些事情责任,地盘班底或任何的权力体系都只是工具和渠道,目标和结果,才是真正的实。”
“你不觉得你把调子拉得太高了吗?有必要装到这种程度?”女子的声音语气不显异常,但她这措辞也确实有些情绪的流露。
薛骥礼貌的一笑,“和前辈老祖这类高人对谈,再高的调子又能高到哪儿去?”
“哼哼,我只是个妇人,不一定是你以前见过的那些前辈高人,你娶了几房女子?”女子没在乎薛骥的捧高,反而问了一个确实很世俗的非高人问题。
薛骥略有一愣后回应,“有……有十多位家人吧,现在的情况,婚娶与否也只在各自的心里。”
“没娶进门的,或者还不是你家人的女子呢?”女子的声音继续问到。
“有几位吧,一只手数得过来。”
“靠你那套务虚的办法养得起这些女伴?”
薛骥执礼作答,“前辈可能低估了这套办法,也高估了晚辈家里的用度,晚辈虽然也并不专情,但中意的女生也都是很好的女生……”
“你怎么看苏妲己此女?”女子不紧不慢的接话问到。
历史学养不低的薛骥,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由殷墟之地的女老祖来问出的分量和深意,他抱拳作礼后才开口作答。
“启禀前辈,晚辈觉得这对于我们无数后人来说,应该都不是个历史问题,也不是男女、道德或其他某具体层面的问题。
晚辈觉得,红颜可以祸水,蓝颜也可以,但祸国殃民的真正责任者,只能是真正掌权的人,也就是当时的君王、权臣,男人们。”
“你如何看待汉初吕雉?”女子继续发问。
薛骥略有思索后开口。
“吕后看似于汉初有安稳社稷之功,但实则也是平庸恶薄之人,祸国祸族之主,吕氏一族昙花一现终遭大劫,都是她实际能力的明证。
汉初安稳之功,算是大势强压使然,刘季好不容易死在了她前面,正常的智商水平都足以知道谨慎求稳、休养生息,先稳住权力根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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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后后来一番骚操作所引发的诸吕作乱祸国之危,也是在陈平、周勃的兜底之下,才收了个稳住了刘家社稷的场。
否则诸吕一旦大乱成势,西汉也会和秦朝一样,二世三世而亡罢了,所谓的为文景之治奠定了基础的功劳,未必还真能越吹越大?”
薛骥的这番说法可谓丝毫都没客气,女子依然不回应薛骥的说法,她的声音只是继续的响起。
“呵呵,那你如何看待武媚?”
“女皇武则天?”薛骥适度的确认一下。
“对,她也自称武瞾。”女子的声音依然平稳,听不出阴阳怪气或任何负面的意味。
薛骥点头,迅速思索后作答,“武瞾水平比吕后高出不少,但与北魏冯太后相比……晚辈个人还是更认可冯太后一些。”
“就这样?”女子显然觉得薛骥的答案太简短了。
“对,就这样,古代最高的权力和掌权者,离我们现代人真的太过遥远和分不清真假,我不觉得我们有必要形成多么确切的结论或看法,让她们时代和背景相似的人物进行一些比较,我觉得更能直白扼要的说明一些问题。”
“你更认可冯后的哪些方面?”女子顺着薛骥的答案追问。
“审时度势,顺势而为,进退有度,古代的各种环境确实对女子非常不利,武瞾称帝的做法我个人觉得太冒险了一些,不符合我自己的偏好。
至于治国理政方面,两位女主都很有成就,只是冯太后毕竟执掌的是拓跋鲜卑的少数民族政权,且南方尚未统一,难度应该更大一些,她也确实为我大锦夏民族融合的问题提供了很好的解方,这是我愿意把更高的评价留给冯太后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