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了十几年辛苦考来的学位，甚至可能是某些人交换利益的筹码。

原来那座象牙塔，并不如外表那般光鲜亮丽，森严庄重。

‘也不是所有导师都这个样子嘛，你只是有点点背而已。’

对更高学位没了一点欲望的姜北海，找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某个实验室的小主管。

但研发的钱是没有的，名义上的研究所也可能只是工厂的质检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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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规嘛，哪家公司没有点违规违法的小秘密。

挣钱嘛，不丢人。

只不过是与某清的教授有着合作，与某前国家队教练签订过代言，把成本十几块的东西，卖到上千。

只不过是工厂的流水线是从不启动的，全靠解说员讲解，全靠被拉来参观工厂的爷爷奶奶自行脑补。

只不过是夸大了一点效果，什么两个疗程重见光明，可以治疗各种癌症。

只不过是把卖不出的产品回炉重造，新旧两掺。

只不过是把过期原料改个日期，正常生产。

只不过是……

“也不是所有公司都这样嘛，你只是点背一些而已。”

你一个研究员，质检工，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受不了良心拷问的姜北海，在沉沦秘境里找了他的第二份工作。

某国家实验室的研究员，主要工作是负责申报一些国家科研扶持项目。

接触的对象，不是专家校长，就是公司经理，主管申报的公务员。

这么正经的工作，总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但是，命运呐，总是如此的令人难以琢磨。

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呈崩塌式陷落后，自暴自弃的姜北海选择了逃避。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总是这么差？

一连五次，在沉沦秘境里碰到的经历竟然一模一样。

明明我不怕鬼怪，不怕变成乞丐，更不怕变成什么昆虫，野兽，懵懵懂懂地过完一生。”

“呼~，如果，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那谁来告诉我，我究竟该相信些什么？”

“此路向邪，一路坦途。

小伙子，你的答案，不是早就有了吗？为何还如此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