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夷习以为常,倒了杯玉膏送到应龙手里,慢悠悠地说:“应龙,你最近脾气有些急躁,是不是两年前被穷奇抓伤的那次,入体的戾气没清除干净?”
“没有的事。”
小主,
应龙扭头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继续用脑门跟木柱亲密接触。
冰夷毫不动容,掏出帕子来擦剑,口中不紧不慢地道:“再撞,屋子要塌了。”
“啊——”
应龙哀嚎一声,朝后一仰,倒在地上,又猛地侧身面向冰夷,左手支住脑袋,来了个美人半卧,却是满脸哀怨。
“为什么昭昭学不会说话,挚友你却在我身上找原因?”
冰夷瞥眼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并不提醒他,只语气淡淡地道:“昭昭还是个幼崽,五岁都不到……你几岁了?你五岁的时候比她强,说话流利,文武双全?”
应龙一噎,脸上的表情更哀怨了,口中却生硬地转移话题:“冰夷,你变了。以前你说我是你的唯一,你我心意相通,可托付性命,还同我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现在我只是稍有抱怨,你就不耐烦了。你看到我用头撞柱子,想的是屋子会不会塌,根本没有想过我的头会不会痛。”
冰夷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地举起了云光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突然,举起的手又放下去,他连人带剑都从茶室里消失了。
应龙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打了个响指,衣袍和发型瞬间恢复如初。
他坐正身子,摆出专心煮茶的样子,果然片刻后,就听见冰夷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家昭昭真有本事,狌狌一族今年新酿的灵果酿都被你装回来了吧?”
“不是给英招准备的吗,怎么还有我的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