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影响不是很大,但是在生气的时候就会发作,年轻的时候还好,免疫力强,也没有那么多气,但是自从有了孩子,生气的频率就起来了。
因为常年淤积下来的怒气,全部都挤压在了心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所以久而久之便拧成了一股子的於气。
在晨晨五年级的时候,这股子於气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那个时候耳朵流脓,耳闷耳堵耳胀持续了一周。
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半个脸都是湿的,那都是耳朵流出来的脓水。
迫不得已之下,她去了医院,医生开了下火药,消炎药,还有滴耳朵的消炎药。
但是没想到那个滴耳朵的消炎药水进入到耳朵之后,那就是钻心的疼,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
从小她就知道一旦那个大穿孔的耳朵进水的时候,就是那种钻心的疼,所以她格外小心,一定不让耳朵进水。
但是滴这个药水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要人命,晨晨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脸都揪到一起的时候,赶忙过来紧紧的抱着妈妈。
可能是儿子带来的安慰,致使她才勉强度过去了那一关。
那个时候炫铃格外的感动,因为有了儿子的安慰,她变得坚强起来。
后来慢慢的好了,但是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心里的於气,中耳炎再次爆发了。
这次没有流脓,但是就是耳朵闷堵涨,没办法又去了医院,再次尝试到了那种钻心的疼痛。
然后上了高中之后,玄凌再次因为生气,於气阻滞,然后中耳炎再次爆发,又经历了一次钻心的疼痛。
反正每次基本上都是因为生气才导致的中耳炎爆发,但是这些坎儿永远都是过不去的,只要不跳出这个圈子,那么这个气就根本消不了。
但是为了孩子,她是真的跳不出去,身体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天天的在坎坷的生活中的备受煎熬。
让她想不到的是即便是中耳炎不爆发,但是从高海拔到低海拔过度的时候,也一样会感到那种钻心的疼痛,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的那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每次离开台怀镇的时候,一路下山去火车站的时候,耳朵都会疼。
这次疼的特别厉害,持续的时间也最长,简直就是要人命的那种,无论是那种姿势,那种措施都无法缓解。
在经过十几分钟的煎熬之后,小巴车终于走上了平坦的大道,这个时候才好了一些。
但是徒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可能是因为车速吧!
到了台怀镇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通往火车站的小巴已经没有了,于是这个晚上再次住在了台怀镇。
第二天他们去了五爷庙,毕竟在这里也许了愿,所以这里也得还愿。
还愿了之后,他们便乘坐小巴离开了台怀镇,赶往了火车站。
这一路跟预料当中的一样,还是耳朵钻心的疼,无论是咽口水,还是嚼口香糖,那是一点作用不管。
他们当晚乘上了火车,到了他们的城市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了,回到家里已经是早上七点了,两个人抱着被子甜甜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