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动不动的宋悦笙,白砚之把枪收起,语气随意地说了句:“把她带到实验台。我去拿设备。”
侯小琴还是有些紧张,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说道:“白先生,万一被高层知道我们私自对正在服刑的人做实验……”
白砚之眼神中满是不屑:“难道你不想知道宋悦笙是怎么躲得过基因识别系统的吗?实验而已,不会要她的命。”
侯小琴听了这话,才微微放下心来。
她走到宋悦笙身边,费力地把昏迷倒在桌上的宋悦笙架起来,往里面的实验台走去。
诶?
怎么感觉比上次推车还要轻松?
难道白先生这次拿的超频灵扰香还有减轻重量的效果?然而,就在侯小琴走进里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拧着她的内脏。
她忍不住松开了架着宋悦笙的胳膊,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紧接着,她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她晕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间,侯小琴好像看到了活动肩膀的宋悦笙。
应该不是。
如果她这么快醒来,就不会是迷药了。
这般想着,侯小琴彻底陷入了昏迷。
几分钟后。
白砚之提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走了进来。
然而,他刚一进门,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抵在了墙边。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脖子上便抵上了一枚寒光闪闪的尖刀,手中的箱子因此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白砚之看着拿刀的人,声音低沉而冰冷:“你没有吸入迷药。”
宋悦笙轻笑了声。
紧接着,她把刀移开,突然朝他的脖子重重地咬去。
白砚之的身子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瞪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半晌后,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放开。”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屈辱。
宋悦笙自知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伸手轻轻摸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语气暧昧地说道:“这是对你刚才打伤我肩膀的还击。”“我没有昏迷是因为得了一种见你会疼的病,所以我感觉到你在这里,疼得我挣脱了迷药。”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娇嗔道:“我都因你这么难受了,白先生,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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