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已经买了新的。”
车门关上的瞬间,沈知让将手机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的尖啸惊飞了树梢的夜莺。
他望着宋悦笙远去的背影,终究没敢问出“我们是不是已经和好”的问题。
罢了。
这样挺好。
酒店豪华套房内,宋悦笙刚打开电视,手机便震动了一下。
看到是沈知让叮嘱她拍戏注意安全的简讯,她愣了一会儿,然后轻笑出声。
都说深情的人可以被原谅。
但她和沈知让哪来什么感情?若说有,那也是听到他死讯那天的激动。
次日,剧组收工已是华灯初上。
宋悦笙甩了甩酸痛的脖颈,接过道具组小哥递来的信封,数了数那厚厚一叠现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便去了司家的公司堵人。
现实的老总不喜欢穷追不舍的女人那是他们的事,今天不来司述眼前晃悠两下,她明天忙学校期末考试就没有时间了。
可是她等啊等,他们公司的员工都下班了,他还没出来。
她索性就不等了。
再待下去,明天醒不来赶不上早八,她的平时分就少了两分。
对大学生来说,这小小的两分特别要命——挂科事小,GPA下降才是真的麻烦。
而在五楼的餐厅里,司述站在落地窗前,玻璃上映出他冷峻的侧脸。他已经站了四个多小时,面前的咖啡早已冷却。
他不说离开,助理也不敢催,但敢在老板不在的公司群里八卦吐槽。
反正都是匿名的。
司述望着楼下那道匆匆离开的身影,手指捏得咯吱作响。
有了男人,还对他用欲擒故纵的手段。
好得很。
真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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