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灵倒吸一口冷气：“所以这些文物跟根本不是上个月出事，而是二十年前就被人调包了？”

玉锦眉头微皱，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池淼淼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档案：

“国际特工总部那边查到了，沈清荷的祖父沈巍是瑞士华人，着名收藏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大量收购中国文物。”

她将档案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页：“但有趣的是，沈巍十年前就中风住院了，基金会实际掌权人是沈清荷的父亲沈墨。”

霍青灵迅速浏览文件：“沈墨？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池淼淼深笑：

“沈墨，是京海大学考古系邀请的客座教授，专攻青铜器鉴定，近期还因为一篇关于战国青铜器铸造技术的论文上过热搜。”

霍青灵微微一怔，这些年的心思全在修行和寻找玉锦身上，确实不太关注这些事情，这个沈墨，她只是听霍晚晚好像提起过。

“黑城地宫第一批文物就是他参与鉴定的。”玉锦眼神一凝，他脑海里有玄羽的全部记忆，所以知道这一切。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现在的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方向……沈家与黑城文物失窃案有脱不开的干系。

“我们还需要更多确切的证据，你那师妹突然接近你，又抛出这些线索，肯定另有所图。”霍青灵目光看向玉锦。

“嗯！”玉锦微微点头，感觉这里面的水很深，如果是沈家作案，那她又为何要故意暴露呢？这很不符合常理。

“你们都先出去吧！”

“是，董事长。”

池淼淼等所有人离开之后，想起一件事：

“对了，霍冬已经联系了黑城公安副局长楚昭，他答应调取地宫失窃案的详细资料给我们。”

“楚昭？”霍青灵听见这个名字，怎么又感觉一丝熟悉呢？

池淼淼轻笑：“他是楚渊叔叔和战鹰的儿子，不过你离开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他们一家从国外履职回来之后，一直生活在滇城。

这次，楚昭因为破获跨国文物走私案而破格晋升，被调往黑城担任公安局副局长兼任刑侦支队支队长。”

“原来是这样。”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