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打自己夫君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连忙坐下来问道。
“是那个飘着脑袋的河吗?”
她语气有些紧张,听得出来,她在担心自己的夫君。
“是那条河没错,不过老板娘你也不用太担心,陈捕头一直都在岸上待着,什么东西也没沾上。”
女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但很快,她就目光复杂地看向了白忘冬。
“所以,公子你认识赵大人,又和我夫君相熟,你们……是一起的吗?”
“我们……确实是一起的。”
白忘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但想必夫人也知道,赵千户他不久前……”
“我知道。”
女人点点头,打断了白忘冬的话,随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外。
确定没人路过之后,这才连忙松了一口气,小声对着白忘冬说道。
“我夫君说了,赵大人的事情……最好不要谈。”
“是吗?”
白忘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稍稍把脸凑近一些,同样压低了声音。
“那他是如何说的啊?”
“我夫君说,赵大人……应该是被人陷害了。”
女人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带着唏嘘和可惜。
“真是老天无眼,那么好的一个官,结果……”
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很显然,她把陈放的话记在了心里。
“公子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您来我这小酒铺应该不是只单单想和我说这些吧?”
虽然她性格有些温吞,但这并不代表她思维不机敏。
白忘冬来这里是为了赵临江,那她能提供出赵临江的东西,也只是回答一些问题罢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忘冬温和地说道。
“我听闻赵临江曾经到你这里连续来了好多次,都只是为了见同一个人对吗?”
“是。”
陈夫人点点头,如实回答道。
“那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不知道,她每一次来都会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看不到她的脸。”
这和陈放说的一样。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