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见着他奇怪的举止,问了一句:“怎么了?夫君不高兴?”
沈砚书一贯清冷的声音,这会儿听着都有些颤:“不是,就是觉得……好似在做梦。”
所以喝几杯冷茶,冷静一下。
容枝枝听到这里,当即掐了他一把。
沈砚书一愣,看她一眼,她这一下可是下了重手的。
“疼吗?没做梦吧?”
“疼。”
确实是没做梦。
他那双好看的凤眸,立刻便一点一点被笑意侵蚀,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努力压着唇角:“如此说来,为夫是要做父亲了?”
容枝枝一向就知道这个人装装的。
成婚之前就爱装。
此刻也不戳破他故作冷淡的死出,笑着颔首:“不错,倒也不知道夫君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