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嬷嬷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出去这样久,便是来回买三趟胭脂都够了!”
朝夕拿着自己手里保护得好好的胭脂,过去给容枝枝上妆。
也就差这个步骤了。
她也是一脸费解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路过一条巷子,忽然被人打晕了,可是那人又并没有对我不利。”
“咱们府上的人找到我之后,便将我摇醒了,我这才赶忙回来了,所幸还没有误事!”
容枝枝倒是没有玉嬷嬷和朝夕那般,将这个胭脂看得如此重要,实际上若不是朝夕非要出去买,她也是打算随便用一个颜色替代算了。
她并无要与荣华郡主争一争谁更好看的意思。
以色衰人,终不长久,色衰而爱驰的道理谁都明白,意义不大。
眼下听朝夕这样一说,她立刻对朝夕伸出手:“脉搏给我瞧瞧!”
朝夕也明白,夫人是担心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给容枝枝上好妆之后,便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
“奴婢觉得自己的身上并不不适,就是后颈处被人打了,略微有些疼痛。”
容枝枝给朝夕诊断了之后,也发现的确没有什么异常。
又叫朝夕蹲下身,看了看对方后颈处的淤青,开口道:“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抹些药就好了!”
朝夕也放了心,心里也纳闷起来:“也不知这歹人是不是有毛病,平白将我打晕做什么?”
“难道是荣华郡主知晓我特意出门给您买胭脂,就是想让您丑丑的去赴宴,所以故意让我倒在路上,叫您来不及上妆?”
“那她真是脑子遭驴踢了,夫人您就是全然不上妆,也比她好看啊!”
“不对!如果是为了胭脂,那为什么不将奴婢手里的胭脂抢走?”
容枝枝想的,倒是没有朝夕这样简单,只因她觉得荣华郡主不是这样无聊的人,为了胭脂闹这一出。
她看了朝夕一眼,吩咐道:“你先去换一身衣服,随我进宫赴宴吧。一会儿也瞧瞧你身上可丢失了什么东西,或者歹人有没有将不该出现在宫里的东西,放在你身上。”
既然将朝夕打晕,又不是为了对朝夕不利,更不是要给朝夕下药,那容枝枝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朝夕听到这里,吓了一跳:“那奴婢立刻去!”
若是有人在自己的身上,藏了什么通敌的密信,那岂不是要将相爷和夫人给害了?
朝夕去了之后。
黄管家过来禀报:“夫人,老祖宗那边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您这边若是好了,便一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