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黑雾扭曲变形，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苏凡面色不改，镇定自若地追问：“既然如此，那你是如何进入原始之海的，冥族之神又是如何进去的？”

黑影的黑雾剧烈翻涌，似被这个问题搅乱。片刻后，它低沉说道：“我与冥族之神进入原始之海的方式与你们不同。我本就诞生于原始之海，天生与那里的规则之力相融，自然不受影响。”黑雾缓缓舒展，仿佛在回忆往昔。

“而冥族之神……他当初误入原始之海时，若不是我出手相救，早已被规则之力撕成碎片。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勉强存活，无法真正抵抗那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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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微微颤抖，似乎在叹息冥族之神的遭遇。

苏凡听完，眉头紧锁，眼中闪过凝重，神色愈发严肃：“也就是说，即便冥族之神，也无法真正适应原始之海的力量，只是勉强存活？”他

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黑影缓缓点头，黑雾轻轻晃动：“不错。原始之海的力量，远非寻常生灵所能承受。即便威震天下的强者，也不敢轻易踏足。你虽实力强大，但仅凭肉身硬闯，无异于自寻死路。”黑雾缓缓下沉，仿佛在宣告着残酷的现实。

苏凡眼神中闪过傲然，嘴角微微上扬，自信道：“可是本座修炼了九转龙神炼体诀，如此强度，难道也不行吗？”

他微微挺直身体，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九转龙神炼体诀？”

黑影发出一声惊呼，黑雾瞬间炸开，又迅速凝聚成一团，剧烈翻滚，语气中满是震惊，“你竟然修炼了九转龙神炼体诀！”那团黑雾仿佛此刻也因震惊而失去了控制。

苏凡点头，神色淡然：“是啊，本座修炼了九转龙神炼体诀，这般肉身强度，能否进入原始之海？”

他微微扬起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闻言，黑影并未立刻回答，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若你真修炼了九转龙神炼体诀，自然能扛住原始之海的力量。”

黑雾缓缓平静，似乎在平复内心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