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问道:“什么药引?”

“人血。”

“用我的。”刘莹毫不犹豫的耍起袖子,而一直无言的水淼淼已经掏出匕首准备揦肉,被靖巧儿打飞匕首。

四孠忙道:“是制毒之人的血,制毒之人的血。”

房间一时陷入安静。

水淼淼感觉胸烫的喘不过气。

推开靖巧儿站起,掏出当时随手揣怀中的玉牌,本干干净净的玉牌上浮现出狰狞的两行血字,‘参加献舞,参加献舞’。

“谁伤的她?”刘莹问道。

是啊?谁伤的她?

一言不发的水淼淼蓦地施展风如熏,消失在药庐。

靖巧儿欲追上残影,药庐大门猝然关上。

“请留步。”四孠声音响起,不容置疑。水淼淼贤彦仙尊都管不住他自然也无能为力,但旁人他还是有能力留住的。

四孠声音掷地有声,“奴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向贤彦仙尊禀告。”

贤彦仙尊披着件外衣,长发散落,带着一身寒气踏足药庐。

“所以现在是?”贤彦仙尊指向治疗台上昏迷不醒的月杉。

“她是靖巧儿。”

又指向站着的靖巧儿,“你是月杉。”

负责叙述的刘莹忙不迭的点头。

贤彦仙尊扶额,“怎么做到的?”

靖巧儿面无表情道:“易换术。”

“这么别致的小术法也能被你们找到?”贤彦仙尊苦笑,“也就只有水淼淼有闲心逸致去翻这些被扔犄角旮旯的术法,她人呢?”

“跑了!”刘莹不虞道,压下心中火气,向贤彦仙尊跪下,“请贤彦仙尊救靖巧儿一命。”

贤彦仙尊看向四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