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兵卒经常流失,我们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在意,没想到那些逃逸的兵卒引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涉间则大声笑道:“事情说开了就好,既然刘将军这里没有什么兵变,那我就放心了。”
刘邦一听心中大喜,从涉间的这些话就可以看出,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就这么轻飘飘的解释两句涉间就相信了,不再追究了,怎么听怎么感觉有些魔幻。
不过他很快反过来了,这应该是苏墨的原因。苏墨就是从永昌郡来的,听说在工匠营是一个挂职,超然一般的存在。
苏墨的身份很特殊,无论是出身学派还是自身学识都不一般,刘邦也知道一些。
苏墨是军队的总工程师,不受永昌郡守备军管辖,主要是指导大秦出产的新式武器怎么使用,以及教工兵营官兵怎样检修。
苏墨这10个人到这里来,完全就是感觉新奇,这不就对上了,自己是捡到宝了,千万别让这位一个不满意给飞了。
刘邦自己打着心中的小盘算,却没有看到苏墨和涉间的眼神交流。这个交流只是一瞬间,双方都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于是涉间非常关心的询问刘邦在这里的军事进展情况,不再寻问刘邦望乡路上出现的事情,刘邦知道这算是翻篇了,他算是躲过了这次最大的危机。
于是就把这些年来的情况,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精说了一遍,尤其是这几个月在帕提亚的作战讲的跌宕起伏,惊心动魄。
涉间是武将出身,而且是百战将军,从一个普通军卒一步步爬上来的的,当然知道刘邦描述中有艺术加工的成分。
不过也没有在意,就是乐呵呵的听着。一直到刘邦讲到要攻打泰西封,打算彻底把这一块地方全部拿下,涉间这才问道:“刘将军,这泰西封是帕提亚的首辅,拿下来恐怕不容易吧。”
刘邦叹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不容易,刚进入帕提亚的时候,我们的优势很大,敌人的战备不行,人数也少,遇到的敌人大部分也就是一两万,抬手可灭,还不如咱们大秦的小规模战役,战争是顺利的,。
可是敌人也是人,也会学聪明,也知道了怎样躲子弹,还有就是他们已经知道咱们炸药的破城方法,所以对城墙严加防守。
我们攻破城墙越来越不容易,从开始的时候手到擒来到现在,每一次都得在攻城的过程当中才能配合工程兵挖地道。
即便是这样,敌人也会提前防范,也有可能被敌人发现加以破坏。
泰西封城墙高大,所需要挖出来的药壶会更大,耗时更长,而且泰西封的军队可不少,在我们这几个月各个击破的战略下,他们镇守各地的军队逐步收敛,恐怕就是打算在泰西封与我们决一死战。
这困兽之斗真的不好打。
涉间问道:“敌人守城的有多少人?”
“大概有不少于30万军队,几乎就是帕提亚所有的军队了,如果野战的话,可以一鼓而平,但是他们固守城池就不好打了。
所以这才说这一仗打下去,只要胜利了,我们就算拿下来了整个帕提亚。”
涉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这种作战方法相当于咱们九州大志未一统的时候的普遍作战方法,那就是灭杀敌人的有生力量。
这的确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只要把当地能够作战部队全部斩杀,那么就破坏了他们的军队体系,他们的军队要想再次成军,没有10年20年恐怕都不成。
咱们不会给他们10年20年喘息的时间。
你这个算计的很准,的确是一位善于谋略的将军。”
刘邦说道:“多谢将军夸赞。”说着还有些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