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苏清欢也分不清此人戴着的蛇形面具是什么蛇。
“螣蛇,也属龙类。螣蛇无足而飞,鼯鼠五技而穷。”螣蛇给苏清欢解释道。
“螣蛇先生,你刚刚说要和我单独赌一场,就是不知道怎么个赌法。我可事先声明,太过无趣的赌局我可不会参与。”
“放心,我保证这场赌局会很有趣,一定胜过你以往赌过的任何赌局。”螣蛇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
接着他就走到了狸奴所在的位置,而狸奴很识趣地把位置让了出来。
接着,又有其他人为苏清欢搬来一把太师椅,苏清欢也不客气,大喇喇地坐下。
抱王暮雨抱了一天了,手早麻了。
现在,苏清欢和螣蛇面对面地坐在了赌桌两边。
“不知道猪头先生你手上现在有多少钱?”螣蛇双手叠放在赌桌上,状若随意地问道。
“五百两黄金。”王朝云答道。
五百两?这么快就把船票赚回来了吗?
螣蛇笑着摇了摇头:“有点不够看啊。”
王朝云迟疑了下:“稍等片刻,妾身回房间里拿钱。”
苏清欢没有阻拦,他这时候和螣蛇赌,自然不是赌瘾犯了,何况他根本就没赌瘾,他只是想搞清楚金钱舫的老板是什么人,二楼的客人又是些什么人。
想知道这些,自然得闹出些动静。王朝云也是知晓苏清欢的想法,这才决定回房间去把钱拿来。
过不多时,王朝云带着一个包袱回来了。
“看来,猪头先生的家底不菲。”螣蛇微笑道。
“等赢了你,我的家底就更厚了,说说吧,怎么赌?”
“呵呵,若是我们之间比掷骰子,那绝对是最没意思的赌法。”螣蛇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颗骰子,不得不说他的手很是漂亮,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骰子在我们的手里早就像被驯服的猎犬,想让它怎样就怎样。”
接着,螣蛇将手中的骰子向桌子一掷,而那骰子瞬间裂成了七块,其中六张薄片朝上,依次是“一二三四五六”点数。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其他人无不发出惊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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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螣蛇先生想怎么赌?”苏清欢依旧淡定,依旧从容。
“赌之所以为赌,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更不知道对方会拿到什么样的赌牌,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或者说气运。
然后压上你的筹码、甚至你的身家。
你可能就此赢下所有,也可能输的一无所有,这样才是赌。”
“螣蛇先生好像说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