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磨着牙,看着进忠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想到,等什么时候我跟若罂变成好朋友,让她收拾你。
若罂坐在庑房里一边剥着栗子,一边听着建宁跟她吐槽进忠,就忍不住笑。
“那人多凶啊,平时看起来笑眯眯的,其实就是个笑面虎,杀人都不眨眼的。
我以前看他在慎刑司审问那些给皇上下毒的小太监,那是溅了一脸的血呀,我一见都胆战心惊的。
若罂,你嫁给他,你真不害怕吗?我的天呀,你胆子太大了。”
若罂失笑,“他哪里可怕了?笑眯眯的不是说明他性子柔和吗?
再说,你都说了,那两个小太监是要给你皇兄下毒的。弑君之罪啊,进忠审问他们不是正应该吗?难不成还要哄着他们?
既然动了刑法,那身上溅了血不也是正常的吗?若是连审问的逆贼都下不去手,那进忠这御前总管的位置也坐不稳吧?他可是要保护皇上的。”
建宁眨眨眼睛,“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那可是我看他也害怕,我总觉得他笑的阴恻恻的,就好像随时能在后面给我一拳一样。
若罂,你就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