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找到了上课的班级，一群鬼学生已经安静的坐在这里等他了，一个个坐的非常端正，就和预订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起立！”

“老师好！”

“自习！”姜淮很果断的说了一句，让他上课？这不是为难他姜某人吗？一群学的那点东西早就还回去了。

“老师！这节课不应该是讲解试卷吗？”之前喊“起立”的男生开口，大概率是班长一类的角色。

“我说自习就自习。”姜淮淡然的抽出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双臂抱胸盯着对方。

“我知道了……”感受到巨大的压力，鬼班长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姜淮目光扫过，鬼学生一个个开始开始自习，但周围的温度却是越来越低，有些鬼学生还在偷瞄他，眼中闪露一丝嗜血的光芒，很明显这些鬼学生是能看出他作为人类的身份，只不过规则不仅仅束缚外来者，同样也束缚着它们。

“老师！我有个问题。”这时一个麻花辫的女生举手。

“什么问题？”

“这道题不太懂，想老师给我讲讲。”

“自己翻书看。”

“可是老师我不会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不会？”

“老师上课没说过这道题。”

“你不会自学吗？”

“老师你是不是也不会啊……”提问女生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教室中的温度开始极速下降，好像瞬间被塞进了冰窖一般，她脑袋低垂，眼镜的阴影覆盖了双眼，浓烈的黑气从她身上溢散。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又是谁教的呢？”

“老师当然是老师的老师教的……”

“那我的老师又是谁教的呢？”

“当然是老师的老师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