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城下已经列阵完备的秦军中突然出来一名将军,正是樊於期。
樊於期拔出佩剑指着成蟜上大喝:“上面的人听着,秦王成蟜来到,速速开城投降,秦王可以宽恕你们的罪过,保留你们的官职,饶恕你们的性命。”
陈安闻言,冲了城墙下呸了一声,骂道:“汰!成蟜早已被大王贬为庶人,成了我秦国人人得而诛之的叛贼,你要我屈身侍贼吗?”
樊於期冷笑一声:“陈安,你莫要嘴硬。如今大势已去,你区区小城,如何抵挡二十万大军?莫要为那昏君陪葬。”
蒙武听着樊於期的话,心中也在权衡。此时,陈安又大声喊道:“我等愿为秦国尽忠,宁死不降!”
话刚落音,突然从赵军阵营中射出几支冷箭,直奔陈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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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武眼疾手快,一把将陈安拉到身后,箭擦着他的衣角飞过。
陈安惊出一身冷汗,怒道:“无耻小人,竟暗箭伤人!”
樊於期见状,大声道:“陈安,你若再执迷不悟,这就是下场。”
蒙武看着城外的大军,知道一味抵抗只是徒劳,他低声对陈安说:“先稳住局面,再作打算。”
随后,蒙武对着城下喊道:“容我等商议一番,再给答复!”说罢,便拉着陈安下了城墙,开始密谋接下来的对策。
蒙武的府邸。
蒙武与陈安分宾主而坐。
“陈县令!”蒙武拱手说道:“敌军来势汹汹,凭我们这万把人,硬打是打不过的。”
陈安回礼道:“那蒙将军是什么意思?”
蒙武犹豫了片刻后说道:“陈将军,依我看我们不如开城投降……”
话还没说完,陈安就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挺身而起:“混账!我们都是大秦的官吏,怎么能投降贼寇?”
蒙武好言道:“陈县令,非我贪生怕死,而是如今秦国已经大势已去,大王如今下落不明,我们又必在这苦苦的守着?别忘了你我背后都还有家族!”
陈安不为所动:“蒙武竖子!休的在花言巧语!我念的你父亲蒙骜将军的面上,可以不追究你今日的言行,但若你今后再敢说这种投降的混账话,本县定不饶你。”
蒙武见自己好话说尽,陈安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对自己恶语相向,心中也是大怒。
“陈县令,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的话,我想你的命不会很长了。”
陈安冷笑道:“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说罢陈安拍了拍手,几个随从马上提刀冲了进来。
蒙武见了,丝毫不慌,戏谑的把玩着茶杯:“陈县令,你是准备对我动武?”
陈安道:“说对了!给我拿一下这个叛贼!”
蒙武冷笑一声,摔碎了手上的茶杯。
霎时之间,外面冲进来几十名甲士将陈安和他的几个随从全部包围。
陈安瞬间也慌,几个随从也是冷汗直流,连剑都快握不稳了
“陈县令,你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府邸。”蒙武冷笑道。
“叛贼,我和你拼了!”陈安抽出佩剑想做殊死一搏,但他剑刚拔出来,后背就被人捅穿。
出剑的人正是他的几个随从。
陈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你们……”
几个随从无奈的说:“抱歉县令,我们还有家人要养。”
剑被抽出去,陈安的血从伤口飞出来,溅了那个拔剑的人一身。
陈安重重的倒下,死不瞑目。
蒙武来到他的身前,看了一眼他的尸体,对左右吩咐:“来人,将陈安的人头砍下来,我有大用。”
不久后,蒙武的副将廖远周带着陈安的人头来到东秦军大营。
成蟜的营帐里,成蟜端坐在主座上,身旁站着一文一武两个大臣。
站在左侧的尉缭开口说道:“汝是何人?见到秦王为何不行礼?”
廖远周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是来投降的,便屈下了膝盖,行礼道:“末将廖远周,参见大王!”
成蟜面带喜色伸出双手示意他平身。
廖运周这才站起来说道:“大王,末将是奉了蒙武将军的命令来谈判的。”
“哦?”成蟜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家将军想怎么个谈法?”
廖远周回答说:“只要大王答应我家将军三件事情,我家将军就打开城门投降。”
尉缭听后笑了出来:“廖将军,你家将军想和大王讲条件,总得有些诚意吧?”
廖远周听后没有犹豫,吩咐人拿上了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陈安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