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霜牙战斧横在胸前,正好挡住一柄刺来的毒刃。
"卢修斯。"鲁斯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獠牙,"我还以为你早就烂在哪个亚空间裂缝里了。"
卢修斯的盔甲上,一张张人脸同时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的剑如毒蛇般游走,每一次刺击都瞄准鲁斯的关节缝隙。
"你还是这么...吵闹,黎曼。"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愉悦,"但很快,你就会学会...安静。"
鲁斯侧身避开一记阴毒的刺击,战斧顺势横扫,逼退卢修斯的攻势。
"安静?"他大笑,"你那张脸上镶的人皮够多了,不差我这一张!"
战斗瞬间白热化。
卢修斯的剑术如同毒蛇吐信,快得几乎留下残影,而鲁斯则以狂暴的力量回击。
战斧与毒刃碰撞的火花在昏暗的战场上闪烁,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的尖啸。
"你的剑比以前慢了,卢修斯。"鲁斯嘲讽道,一斧劈开对方肩甲上的某张人脸,"是不是被色孽掏空了身子?"
卢修斯没有回答,但他的攻势骤然加快。毒刃划过鲁斯的手臂,留下一道渗血的伤口。
然而鲁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大笑着反击:"就这点本事?连挠痒都不够!"
永恒之痛战帮的成员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但鲁斯的狼卫们及时赶到。
比约恩的风暴锤砸碎了一名混沌战士的头盔,怒吼道:"为了芬里斯!"
"永恒欢愉号"的舰桥上,福格瑞姆斜倚在王座中,通过全息投影欣赏着这场厮杀。他的蛇尾轻轻摆动,四只手臂中的一只正优雅地托着一杯猩红的美酒。
"多么...美妙。"他轻声叹息,看着卢修斯的毒刃再次划过鲁斯的胸膛,"痛苦与愤怒,绝望与狂野...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水晶球,画面切换到鲁斯染血的面容。
那张粗犷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只有纯粹的怒火与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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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格瑞姆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继续挣扎吧,我亲爱的兄弟...你的痛苦,是我最珍贵的收藏。"
战场上,卢修斯逐渐感到压力。鲁斯的战斧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而他的毒刃虽然留下数道伤口,却似乎无法真正击垮这头野兽。
"你变弱了,卢修斯。"鲁斯一斧劈开他的胸甲,露出下面蠕动的血肉,"还是说...你只是条被豢养的宠物蛇?"
卢修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扭曲的快感取代。
"痛苦...即是欢愉。"他嘶声道,毒刃突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鲁斯的咽喉。
鲁斯猛地后仰,战斧顺势上挑,直接斩断了卢修斯持剑的手臂。
堕落战士踉跄后退,但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笑容:"你杀不死我...没有人能。"
然而,伴随着鲁斯的一下重击,卢修斯被彻底击倒。
卢修斯的残躯在焦土上抽搐,四肢的断口处蠕动着粉红色的肉芽。
他的盔甲已被尽数剥离,露出下面布满人脸的可怖身躯——每一张脸都在无声尖叫。
黎曼·鲁斯将霜牙战斧扛在肩上,俯视着这个曾经骄傲的剑客。
卢修斯咧开满是血沫的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杀了我...你就会成为我..."
战斧的寒光闪过,卢修斯的头颅滚落在地。
但鲁斯早有准备,从腰间取出一个静滞力场发生器,将那颗仍在狞笑的头颅封存其中。
"抱歉,杂种。"鲁斯敲了敲力场罩,"这次没人能替你重生。"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甜腻的腐香。
大地开始渗出珍珠色的黏液,周围的尸体突然扭曲着跳起诡异的舞蹈。福格瑞姆踏着虚空而来,六米高的身躯投下妖异的阴影。他的四只手臂各持一件乐器,蛇尾扫过之处,钢铁竟开出鲜花。
"多么...粗暴的处理方式。"堕落原体的声音像是百人合唱,"你剥夺了我最爱的玩具,亲爱的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