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想了想,“如果易哥说了会浪费的话,那想必这个封印术是那种很特殊的类型,这种类型的封印术运转时大抵会让施术者和被施术者都无法行动——这期间木叶的安危和事务怎么办?”
“交给扉间了,他和我思路相近,暂时顶替不成问题,要不是他说不能在一开始频繁更换首领,我现在就想让位给他。”斑抱着胳膊,表情略有不爽,“话说你到底是对你弟弟做了什么样的迫害才会把人养成个工作狂啊?”
“我也不知道啊——”柱间立刻委屈起来,“可爱的弟弟不知不觉就变成个冷脸工作狂了啊!少了个弟弟撒娇的我也很失落啊!”
斑满面难言,“……你这种糟糕的烂赌鬼也配被撒娇吗?”
“好赌怎么了!我最多就是输到自己当裤子然后偷偷摸摸跑回来而已!从来不搞欠债的!”柱间略有不忿,“而且你哥还是个会耍酒疯的酒鬼呢,你不还是乐意对他撒娇吗!”
“是啊,我也很想被撒娇,但遗憾的是,斑已经很久没和我主动撒娇了。”
斑看着柱间嗷一嗓子蹿到墙角,发出一声哼笑后看向毫无声息出现在屋子里的凌,“我已经过了撒娇的年纪了。”
“这种事永远不过时的——”凌抱着又旅走过来,面上露出些许遗憾,“那可是我为数不多获取幸福感的渠道啊。”
斑只是略显不自在地侧过头,“兄长您找我有事吧?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还要和柱间测试怎么控制和藏匿黑绝。”
“诶——我还以为我这么说能得到斑久违的撒娇呢……”凌的表情明显失落起来,只是那声音中却带着不曾掩饰的笑意,“作·战·大·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