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新年没再往前凑,“从前啊,有一对男女出门赶路,天黑了住店,结果店里只剩一间房。”
“两人只好凑合一晚。睡觉前,姑娘在床中间划了条线,说:‘你要是敢越线,就是畜生!’”
“那男的点头答应,规规矩矩躺下……”
宫新年说完,咧嘴一笑:“英子,你说——我是该当畜生,还是比畜生还坏点呢?”
“宫大哥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啊——”
“爹——”
“嗯?谁半夜鬼叫?”宫新年脚下一顿,飞剑瞬间停在半空,低头盯住林子里那片黑影。
这荒山野岭的,谁在这喊爹?
从胖子那儿一走,他连茅山都没回,直接按九叔给的地址来找师叔。天都黑透了,到地头也不急着敲门,不如顺路瞧瞧热闹。
“咦?”他眯了眯眼,“这场景……怎么有点熟?”
再定睛一看——那老头长得……咋跟师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不成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说,我又踩进啥狗血剧情了?
心里犯嘀咕,手上可没停。眼看一个红袍恶鬼掐住个小姑娘脖子,宫新年甩手就是几张符:
“五重雷符,落!”
“轰——”
几道闪电精准劈中红袍鬼将,雷光炸裂却没伤到小姑娘一根头发,只把那鬼影轰得倒飞出去!
小姑娘跪在地上直咳:“咳咳……爹……你啥时候会的雷法?咋没跟我说过?”
“姑娘,谢我就直说,以身相许都行,”宫新年把飞剑压低,笑嘻嘻俯视她,“叫爹就过了啊。”
“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老当益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