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让自己心生寒意、汗毛直立的对手,程师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一边疯狂地发起一轮又一轮凌厉凶猛的攻击,一边在心底暗暗叫苦不迭:“这家伙难道是一只坚不可摧的乌龟不成?我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猛击,居然连他的防御都无法攻破,实在是太难对付啦!”
尽管形势严峻,但程师并没有轻言放弃,他咬紧牙关继续苦苦支撑着这场激烈的战斗……
“小子,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微末伎俩吗?还不赶快把刚才那招厉害的本事使出来!趁现在赶紧逃走,说不定还能勉强觅得一线渺茫的生机,从而侥幸保住你这条贱命呢!”
蓝蔡那张原本就阴沉似水的面庞此时更是犹如乌云密布一般,黑沉沉地压下来,让人望而生畏;而从其口中吐出的话语,则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冷冽刺骨,不带丝毫温度和情感。
表面上来看,这番话似乎像是对对手的一种善意提点,但实际上,蓝蔡心里打的算盘却是想要诱使程师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招。
因为他早就暗暗留意观察过,只要能够凭借自身敏捷无比的速度成功避开对方的绝招攻击,那么待到程师力竭气虚、最为虚弱的时候,他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迅猛出手,一举将程师彻底解决掉。
在过往无数次与敌人交锋的经验当中,蓝蔡始终坚信这样一条铁律:但凡任何人施展完威力强大的绝招之后,身体必然会出现一段短暂的虚弱期,绝对不可能存在任何例外情况。
然而就在此刻,毫无征兆地,蓝蔡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自后背袭来,那股凉飕飕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
与此同时,一种强烈到极致的危机感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有某种极其可怕且致命的巨大危险正在步步逼近,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小命难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方才会有一种即将命丧黄泉之感?难道说……竟是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所施展的手段?不,绝无可能!他不过只是区区一介中阶中期的毛头小子罢了,即便能够越阶杀敌,但面对的也仅仅只是普通高阶而已。以我的能耐,又怎会轻易败于他手呢?难不成是方才程师的那一击所致?不,若论及速度,只要我全力以赴,定然可以安然逃脱,断无可能丧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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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蔡的内心此刻正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不断地分析着适才所发生的诡异状况。
一直以来,他都对自身的直觉深信不疑,毕竟能够在如此多的生死搏杀之中存活至今,其直觉可谓是功不可没。
然而,就在蓝蔡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程师却并未给他留下过多思索的时间。
只见程师手中长剑一挥,带着凌厉无比的剑气再度猛扑而来。
这一击,程师已然毫无保留地爆发出了自身那堪称恐怖的强大实力。
刹那间,剑光闪烁,劲气四溢,整个空间仿佛都为之震颤起来。
而蓝蔡见状亦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提剑相迎。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激战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双方的实力竟然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在那惊心动魄的一瞬间,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场猛烈无比的撞击骤然爆发。
程师如同被点燃的火箭一般,借着反震之力,以雷霆万钧之势腾空跃起。
只见他的身影如闪电般划过天际,眨眼之间便出现在了蓝蔡的上方。
";寒剑冰封——!受死吧!"; 程师怒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凌厉至极的暴喝。
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的灭空剑绽放出令人胆寒的耀眼寒光,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冻结在这一刻。
刹那间,一道巨大得宛如山岳的剑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身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下方的蓝蔡狠狠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