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虞意就直接把人当作了一个靠枕躺了上去,整个过程只是那么一下,一切显得似乎很是理所当然又合理一般。

毕竟旁边的墙又硬又脏,她可没有靠在那上面的打算。

至于他的意见?

那重要吗?

张景山身体几乎有些僵硬的看着他怀里的她,她的身体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就那样自然的窝在了他怀里的位置。

已经很多年没人和他靠这样近了。

常年接触的那些里,几乎从来没有这样软的让他不敢轻易触碰的。

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坏了一样。

他微微垂下了眸子,在昏黄的烛光的晃动间,侧脸依然显得很苍白,好似长期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一般。

跟她那好似白玉一般的皮肤完全不同。

一个像是阳光下的活物。

另一个则是毫无声息的死物。

张秉先在发现周围的山林里的每个重要出寨子的点都被人看守了以后,并没有太多其他的反应,只是和身旁的张淮山对视了一眼。

随后两人就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快速消失,

等到他们再次会合的时候。

张淮山的身上衣物已经是一身湿冷了,就连发丝也是在滴水的样子,看得出来很明显,他刚刚接触过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