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参考图
“丽姐......”
“丽姐?”
“丽姐!”
见胡丽张着大嘴,翻着白眼,聂枫一连喊了她三声。
“...说......”
胡丽喘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一个字。
“你特么吓我一跳!”
聂枫按着胡丽那枚略微凸起的红色“胎记”,拍了拍说:“你这儿很像一只翅膀啊。”
“...我老公也这样说过。”
“英雄所见略同啊!”
聂枫又拍了拍另一侧,建议道:“这边纹一个相似的纹身吧。
比翼齐飞,美得很!”
“卧槽——”
胡丽抻直脖颈,嚎了一声,吭哧道:“大宝贝,你...你挺会想象啊。
我干脆...干脆再纹上字,大宝贝专用呗!”
“卧槽!”
聂枫更加兴奋了:“你才是天才啊!”
“窝尼玛.......
要死了——”
......
胡丽的一声“要死了”,穿透房门传到楼道,在楼道回荡着,又渗入了何翠家。
何翠倚在自家门口,恨声低语骂道:“狐狸精,骚浪货!
你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可我要是死了,肯定是被你们闹死的!”
这是不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都没得好啊?
何翠参考图
“妈!好吵啊!”
毛毛睡意朦胧地从自己卧室走出来,盯着何翠问:“邻居又吵架了吗?”
“啊?啊!”
何翠赶紧跑过去将毛毛推进房间,“咣当”一声关上门,叮嘱道:“堵上耳朵,赶紧睡吧!”
随后,她推开房门,气呼呼地想去敲门骂人。
可刚立在门口,胡丽忽地喊了一声:“爽!”
“唉呀妈呀!”
何翠惊得身子一颤,扭头跑回去,回手“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噌”的一下,窜进卫生间,火急火燎地脱掉了衣服。
不知为何,她突地有些尿急了。
人家这是爽死了啊?
“方便”完,何翠躬身在卫生间的洗水盆前,撅着屁股,又听了起来......
何翠参考图
凌晨时分,聂枫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胡丽趴在床上,回身瞅了一眼聂枫,“噗通”一声,全身扑倒......
“玛德!”
聂枫用毛巾擦了擦汗,随后将毛巾直接缠在脖子上,伸手去拽胡丽。
“停!”
胡丽带着哭腔说:“大宝贝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快两个小时了,姐...姐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奇了怪了!”
聂枫没再继续折腾胡丽,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两口,自言自语道:“我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