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柳如雪并未反驳,如此浅显地道理,她岂会不明白。
然而钱虚的埋怨并未停止,他说柳如雪最近飘了,师父离开了,她眼中连这个大师兄也没有了。
直到钱虚有些乏了,摆了摆手,这师妹是油盐不进,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大师兄,若是小囚在中域被大夏皇朝报复,你当如何?”柳如雪开口询问。
钱虚一时语塞,他很想说,给大夏皇朝十个胆子也不敢,可念及师父离开时的交代,他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以小囚如今的修为,同问道宗众人探索秘境可有安全保障?”柳如雪继续发力。
钱虚沉默了,这个问题无解,就算以他当下的修为,探索秘境同样要小心行事。
而赵囚的修为,能够自保便是莫大的幸运。
反应过来的钱虚道:“可这也不是你把小师弟强行留在魔域的理由。”
他表示师父说过,小师弟有他的路要走,咱们不能过多干涉。
“哼!”柳如雪冷哼了一声,提起这茬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面对二师兄的行为,师父也是如此说的,如今二师兄消失了,他想起来找了。
“罢了罢了。”钱虚轻揉眉心,断去联系。
他只感觉一阵心累,这些师弟师妹,没一个省心的,那师父也不让人省心!
大殿中柳如雪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她轻轻抚摸额头上的图案,自语道:“谁还不是个魅魔了。”
随即她拿着猎会上夺取的魔珠离开小世界。
外界中,舞映雪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赶来的魅魔族人。
而赵囚则在房间中安心参悟。
唯独苦了在酒潭中的魏修,日日被酒水浸泡,他感觉自身都快化成酒水的一部分了。
他虽喜爱饮酒,可真当饮用不完地酒水放在眼前,他只感头皮发麻,除了晕还是晕。
然而比他更悲惨的是被其放在小世界中的姜恪。
他被镇压在一口棺椁中,狭小的空间让他动弹不得,可偏偏还无法修炼。
每当他想要动用灵力时,身上束缚地锁链都会收紧,他能清晰地听见骨骼被压的嘎吱作响。
如此状态,简直比陷入沉睡还要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