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易中海跟秦淮茹不可能,别忘了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易中海就在接济他们家,现在贾东旭死了,更关心一些也没有可能。”
“瞎说什么呢,没听外边人说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么,我看这话空穴不来风,没准两人早就到一块了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坐在人群里,耳边听着大伙的议论,脸上一阵火烧火燎。
贾张氏在家看孩子没出来,当然,这事她也没脸来,不然非得在大会上闹起来不可。
“我也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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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换了个姿势靠着椅子,“大伙静静,你们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可经过调查确实不是那么回事。今天咱们就把这事掰扯清楚,还易中海跟秦淮茹清白。”
“首先我们仔细询问过许大茂当时的情况,再结合他在菜窖外边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谈话内容,确定二人在菜窖里就是在谈论调动工作的事。”
“咳咳......老阎呐,别耽搁大伙时间,还是让大茂说吧。”刘海忠咳嗽两声,提醒他话太多了。
阎埠贵舔了下嘴唇,把想继续说的话咽了回去:“那行,咱们让许大茂给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三人已经对过口供,许大茂打完傻柱,气也出了,他也想保住三大爷的位置,不得不给易中海和秦淮茹擦屁股。
“起因是我从外边喝酒回来,到了中院看到有人影进了菜窖,我当时以为是院里进贼了,就把菜窖的门给卡上了。”
“当时我听到里边恍惚有人在谈工作的事,不过我喝了酒也没在意,就去找了一大爷,后来的事大伙就知道。”
许大茂这话不得不说过于敷衍,但毕竟算是给出解释。
刘海忠用茶缸敲了敲桌子,不满地看了眼许大茂。
随后又看向大伙:“今天我们仔细审问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加上许大茂回忆的各种细节,还原了真相。”
“那就是秦淮茹到轧钢厂顶岗,结果车间因为任务紧不接收,反而把她调去了后厨帮厨,结果在那边遭遇欺负,就想着跟易中海商量调回车间。”
“在厂里谈耽误易中海干活,在院里又怕大家说闲话,这才去了菜窖商量,结果发生了引起大伙误会的事件。”
“事就是这么个事,我就说咱们院不可能发生如此丑闻,现在真相大白,外边传言也会不攻自破。”
“如果大家听见不实的传闻,还请大伙跟不明的群众同志们解释一下,不要污了咱们院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