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赵千山那天晚上在藏书阁闯祸的事已被清须真人知晓。
赵千山尴尬的挠挠头,不知所言。
清须真人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道:“胥文,你可曾拜见了你的师兄?”
“师兄?”胥文摸着脑袋,显然没明白清须真人的意思。
后者指了指赵千山道:“千山是咱们道宗的记名弟子,头衔在你这个内门弟子之上哦!”
胥文哑然,连忙对赵千山行礼。
赵千山怎能受过此礼,连忙侧身躲开,拦住胥文道:“师兄,我这记名弟子的头衔是虚的,啥也不会。论起道行我还要向你请教呢,只是受真人抬爱,愧得其名罢了。”
清须真人就在一旁,就算给胥文是个胆子,他也不敢顺着赵千山所说,叫他一句师弟。
赵千山也看出了胥文的尴尬,躬身道:“师兄,你看这般如何,在外你称我师弟,于内我叫你师兄,可好?”
胥文尴尬的挠挠头,悄悄瞄了眼一旁的清须真人,见后者乐呵呵的看着他俩,好似没有因为赵千山的提议而生气,暂且就吭吭哧哧的应了下来。
谁知清须真人转头笑道:“可以,你俩就这么打算!完事之后,各自去雷罚场领雷劫!”说罢,看了眼赵千山,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你该领多少道雷罚,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笑面虎......”赵千山心中谤讽道。
没过多久,登山者陆续登上峰顶,但是当他们看见赵千山这个开光境中期的子弟时,神情无比惊讶,皆是好奇前者是怎么做到的。
而赵千山并未理会这些异样的目光,他在认真找寻,在找那个鹰钩鼻男人。
他多么希望那个人能登上峰顶,那样赵千山就能名正言顺的与其大战一回。
但是他等了又等,直至上来了十八人,也不见那人身影,心中有着些许失望。
正如胥文所说,后面上来的十八人都是开光境巅峰的修为,而赵千山即将要面对的对手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待二十人到齐,有序站在广场中央,等待着清须真人的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