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很久很久都没能缓过来，就连坐在床上的夏启也都呆了。

夏启真的没想到，仅仅是一次问道，竟然能演变出这么多东西。

过了好久好久，母皇总算回过神来，却是低下了头：“我才知道，自己的肤浅。”

白天摇着头：“如果你真要寻权力之道，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王道，需要历史的沉淀。而制衡之道，应该需要时间和空间。”

母皇沉了口气，点着头：“我明白了。”

然后她起身往后退了半步，再次真诚的单膝跪地，“昊天永存！”

这一次，白天没有再阻拦。

寻道之路，能有个引路人，是幸福的……

不多会，母皇走了。

夏启忍不住开口了：“白大哥，原来你是昊天。”

白天哭笑不得，这孩子脑子挺好，怎么有时候就这么傻？

夏启又道：“可是白大哥，你为什么会教她这些？”

“因为我是昊天。”白天平静的回答，“等你什么时候明白这句话，你应该就能明白什么是仇恨了。”

昊天，就注定坦诚面对……

夏启没太纠结，很快又说道：“白大哥，你刚才提到的文字演变，真有意思。可惜，这些从来没有人讲过。”

“我感觉，文字最初可能就是一种道，只是越来越清晰，导致我们反而越来越看不懂了。”

也就是这句话，让白天的心神突然颤了一下，脑海瞬间捕捉到了一个东西。

文字的最初，可能就是一种道……又或者说，文字的历史演变过程，其实就隐含着道的演变？！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当年直接打造白话体系，其实是害了这个世界。

没有历史的沉淀，文字和文化注定变得浮躁。这会不会就是后来修炼变得浮躁的原因？

转而白天又想到了最初的太初之法，也就是伏西开天地的时候。

乾坤八卦，阴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