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灵继续道：“白天，我觉得这些想法太过于夸张，还是必要传下去了。那些人修炼本来就很苦，最后还要承受所谓的法则回归，也太惨了。”

白天哭笑不得：“那你也不想想，有多少人能达到这个层次？”

“这倒也是。”素灵微微耸肩，“能去思考法则的，确实没几个人。不过我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未来的人？”

“所以你还是支持历史传承，而不是真相传承？”白天摸着下巴。

素灵摇头：“不是，是多数人看历史，少数人看真相。”

“白天，我还是得回去找白风都他们一趟。人界的历史可以模糊，灵界不行。”

这一点白天还是很赞同的，灵界其实就是人界的上一个纪元。人界踩过的坑，不该让灵界再次承受……

没多久，素灵就离开了。

白天没有回到人界，而是在灵界静坐。

他突然有很多想法，关于历史，关于三界的未来构建等等。

只是这些想法都比较笼统模糊，需要时间沉淀。

历史是一面镜子。

这面镜子需要什么样的人去看，需要从镜子里见到什么景象，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

白天突然有点理解那些统治者了，有些真相确实不该出现在历史上。就比如现在他想到的，上一个纪元的问题，灭世论问题，这些该让普通修炼者去感悟吗？

分级化是必然，但怎么分级，是个大问题……

还有关于上一个纪元的修正问题，以及法则的最初状态问题，也让白天感觉有点头疼。

他越来越感觉，追求“真理”很难很难。随着三界的不断成熟，需要了解的“真理”越来越多，太难了。

过了很久，白天回到了人界的不廷国内，继续研究他的球内论。

某天，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