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知夏进来,她神色一慌,赶紧把手机藏到枕头底下。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温知夏摇摇头,“不是不让你玩,但d你现在要保持情绪稳定,打游戏很容易上头,对呃你心脏不好。”
晴晴苦哈哈的,“姐姐,我打游戏不上头,我写作业才上头,你不知道,我现在一看见这个隐形圆和瓜豆原理,我的心跳就要停止了!我不想再学了!”
温知夏和樊孝琳互看一眼,表示同情。
“那我们马上去带点吃的给你吧?”樊孝琳说,“你这个情况有忌口吗?”
“我想吃烤大腰子!”谈到吃,晴晴眼睛雪亮。
一旁靠在墙边的傅若时冷不丁来一句,“小丫头片子吃这么补?你阳虚啊?”
“你别教坏小孩。”温知夏回头瞪他。
然而,就在四人闲聊谈笑间,门外不远处,目睹这一幕的邹炳康,已经震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病房里,那古灵精怪,脸色苍白却眼神明亮的女孩,就是他的女儿:邹晴。
问题是,她怎么跟这些有钱人搞在一起了?
原本,邹炳康是跟踪樊孝琳的,结果傅若时挡在她们后面那会儿,邹炳康清楚地看见,他手腕上戴的,是几十万的古董表。
在那晚调戏樊孝琳不成,却被陈卓当场泼汤后,邹炳康就对此怀恨在心。
当年要不是陈卓投诉他,让他被总经理辞退,他还能在车厂混很久,还能继续偷车队的油,偷工友的钱包和手机。
也不至于整天被追债追的东躲西藏,到现在只能在工地搬砖。
他看见樊孝琳和她手腕上的卡地亚的第一反应,就是陈卓终于堕落了。
终于去傍富婆了。
邹炳康印象深刻,陈卓长了一张不谙世事的学生脸,当初送货跑运输的时候,很多富婆都给他暗送秋波,还有不少直接找他们老板,开高价要买下他包养他的。
但陈卓从来没答应过。
别说没答应了,他跑完活就窝在宿舍里看书,同事找他出去喝酒打麻将,他也不去。
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他直接关了微信还有申请。
以至于大家都在传他要么是gay,要么那方面有问题。
昨晚看见樊孝琳的时候,邹炳康就起了歹心。
她光是一个手镯,就能抵他一部分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