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烦人!”眼泪差点就掉下来,樊孝琳赶紧背过身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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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转身的瞬间,陈卓忽然抬手,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我知道,叔叔阿姨对我还有疑虑,”他轻轻拍着樊孝琳的背,低闷的语气安慰她,“但他们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他顿了顿,“孝琳,我知道我现在和你的差距。”
“我会努力跟上你。”
也许是黑暗和丑陋见的太多,樊孝从未对人性报以幻想。
在刚认识陈卓的时候,她抱着玩玩的态度,调查过他,怀疑过他,也想过把他当个工具人,在自己跑新闻搞暗访的时候,让他做个保镖。
其实他都知道,但他毫无怨言。
直到她真的对他动了心。
“好了,你别再说了,”樊孝琳擦了擦眼泪松开他,“你已经决定但事情我不会阻拦,但我就一个要求,你别把压力都自己扛,有什么困难的你说出来,我陪你解决。”
“哪儿有什么压力,”陈卓宽慰地对她笑笑,“和生死比,都是小事。”
樊孝琳顿了顿。
养尊处优二十多年,虽然工作也够拼够玩命,但终归没有亲历过陈卓这样幼年丧父,被继父家暴,又遭牢狱之灾的切肤之痛。
眼前对他来讲,确实都是小事吧。
樊孝琳舒了口气,把话说开后,她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
“你后面什么打算?”她问。
陈卓道,“我这几天还约了几个中医专家的号,我打算先广撒网都问问,最后再决定去哪家治。”
樊孝琳点点头,不再做多余的指点,“那有需要就找我。”
隔日上午。
附院住院部。
温知夏刚来查房,昨晚值班的小护士就朝她跑过来。
“知夏姐,昨晚邹晴的病房门口,有个老男人鬼鬼祟祟的。”
温知夏愣了愣,“老男人?什么样的老男人?”
小护士正要描述,病房门开了,晴晴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