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一滴泪水不掉,即便是心存死志,别说什么哭倒长城,一定是一头撞倒那连绵的城墙。
何肆愣了愣,看着倒头就睡的谢春池,当即转头看向李且来,连忙辩解道:“我发誓我留手了。”
李且来面不改色,轻声道:“是我的问题。”
何肆一愣,不追究自己打了他的小娇妻,反倒把祸事兜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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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且来却一本正经道:“是我看你们都弱,却没想弱者和弱者之间,也有天差地别。”
何肆闻言,翻了个白眼。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李二,骂得可真脏啊。
当即嘟囔道:“这话就有失偏颇了,不仅显不出您老的眼界高,反倒有些装相了。”
李且来没搭理他,只是上前,单手抓住谢春池的衣领,将其提溜到一旁。
然后对着何肆说道:“来吧,她既睡了,我就先教你绵张短打。”
何肆点了点头,忽然有些惴惴,这老头不会看似传武授法,实则打击报复吧?
李且来娓娓道来:“绵张短打,并无定式,切于实用,因流派各异、传人有别,大有不同,是从秘籍上学不来的,拳掌、肘法、腿法、身法、摔法,你要先学哪个?”
何肆也不客套,便说道:“先从拳掌开始吧,我也有个过渡。”
李且来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教你一招迎面掌,一招穿心拳。”
说罢,何肆就见其疾趋上步,掌推自己面喉。
速度之快,连伏矢魄都没有捕捉到。
好个李二,这分明还混杂了腿法!
何肆并不惶急,堪堪双手格挡。
李且来却是旋即拧腰蹬足,拳透胸腹。
何肆双眼一凸,刚在大衍楼的吃羊肉、鹿肉都吐了出来。
李且来还有工夫回转身形,一点儿秽物不沾。
就看着何肆倒头就睡。
也是咧嘴。
“废物啊……”